”越来越慢了呢?阮念棠没说完,因为他突然想起曾经赌气说某个人慢,结果被按着肏了一夜,前后两穴都肿了,翌日连朝都没上的旧事,有此前车之鉴,他哪还敢说别人慢。

不知那人现在如何,与他父皇说清楚没有,什么时候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阮念棠摇摇头,藏起心底与日俱增的忧惧与不安,“慕泠,快点肏我。”

慕泠被他唤回了神,掐着他的臀肉凶猛的肏干,心里有多乱,动作就有多狠,不多时便让两个人都到达高潮。

慕泠习惯性地想要抽出性器射精,却被阮念棠喝止了。

“不要出去!这次……就这一次,留在我里面好不好?”阮念棠没了皇帝说一不二的模样,出口竟是低声下气地哀求。

想被灌满,想被温暖,想被他们爱着。

即使明白慕泠只是出于服从命令,根本谈不上爱他。

阮念棠抛了高高在上的帝王相,此刻只是一个恨君无意的怨妇:“我知你从不曾射在我身体里,大抵是对我无意……但是,就这一次,好不好?以后若你不愿,我喊你一声,你不应我便不要了,好不好?”

他一连说了数个“好不好”,说到最后几近哽咽,眼泪快掉下来时立刻自欺欺人地转头,仿佛这样就没人看得见了。

慕泠头一次冷静不了,自持不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轰然瓦解崩塌,又有别的什么在逐渐成长壮大,此消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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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卑职不射在里面,是因为卑职血脉低贱,不配拥有皇嗣,并非是不爱皇上。”

“卑职从十一岁第一次见到皇上,便喜欢皇上了。”

不给阮念棠反应的机会,慕泠自顾自将这些年的心路历程一口气说了出来。

“肖大人、苏大人和皇上的初夜,我替皇上高兴,因为从此又多了两人对您死心塌地。但又替自己悲哀,我从小就被教导与您尊卑有别,您是我毕生要守护的人,也是我高攀不起的人。”

“所以你知道,你第一次叫我下来,我有多高兴么?”

慕泠将他搂在怀里,濒临爆发的肉棒重新插回温热的肉穴,射精的过程漫长而又舒爽,一波波精液浇在肉穴深处,阮念棠在无上的快意中听见他问,“现在明白我有多爱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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