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看他一眼,很有原则地规定:“只可以牵手。”

“嗯。”Enigma攥紧他的手,粗大的指节插进苏知指缝间,和他十指相扣,又开始面无表情地咬后槽牙。

谢疑讲的时候虽然不带感情,但那些频繁的记录、大面积超出健康范围的数据,即便是不懂医疗知识的人,也能看出来不是什么愉快的过程,更别提苏知看得懂。

苏知心里面闷闷的,不舒服。

他侧头看着谢疑,低声问:“谢疑,你自己不知道疼吗?”

谢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抱歉,以后不会再瞒着你。”

苏知哼了声:“你也瞒不住了。”

他试图露出一个凶悍的、很有威慑力的眼神,让谢疑感受到压迫感:“我不会把紧急医疗权限还给你的。”

谢疑和他亮晶晶的眼眸对视片刻,喉结滚动,过了几秒,才说:“嗯。”

苏知见他老实,哼了声,又低下头看记录了,一只手被谢疑牵着。

谢疑垂头看他脑袋上的发旋,身体朝苏知的方向微微倾斜,放在身体一侧的手臂几次鼓起青筋,像是忍不住要伸手把苏知抓进怀里,但想到那句“不可以”,终究强行忍了下来。

不可以。不被允许。

苏知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要忍耐。

“对了,”过了会儿,苏知忽然抬起头看他,浅色的眼瞳在灯光下,比平时显得明亮一些,他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很灵动的劲儿,像是在打着什么主意一样,上下看了两圈谢疑,问他:“你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可实际上不是的。

谢疑不符合他对伴侣的预想,把他的计划都打乱了,脑子也打乱,无法用擅长的逻辑解决关于谢疑的所有事,变得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