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腰,缩在谢疑怀里。

他磨蹭了有足足十几分钟,浑身没力气似的埋在谢疑肩头,修长的一只,跟下面肌肉块垒分明的健壮躯体分外显得纤瘦,份量也轻,像只骨骼中空的小鸟,显得可怜。

“咔哒。”

什么盖子被拨动的轻微响动,苏知的呼吸混乱了一会儿,脑袋挨着谢疑的肩头蹭,无意识地在撒娇。

谢疑并不催他,到了最后的时候,破坏欲和保护欲一同升起,他比平时还要有耐心,几乎想要怜爱地把苏知抱进怀里安慰如果忽略他不经意间往上磨的腰身的话。

过了会儿,苏知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人紧贴着的皮肉,让谢疑察觉到他的血液流速也上升了。

还轻轻地喘息,那声音很奇异,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快乐,让enigma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谢疑察觉到不对劲,问:“你在干什么?吃药?”

“没有吃。”苏知嘟囔着说,他的声音不知道为何比起之前变得柔软了些,褪去清冷,像是一池泡涨的春水,尾音都带着软绵绵的小钩子,重复道:“没有吃药。”

说着,他忍不住抱着谢疑的脖颈不得章法地亲,呼吸滚烫。

谢疑皱眉,肩膀用巧劲轻轻顶了一下苏知,他手里的东西就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