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经过顶尖训练的特种兵,都不敢打包票说,在这种情况下不会生出丝毫退却之意。
谢疑却行动如常,神色没有波动,漆黑的眼眸中除了平静寻找不到任何情绪,连握住方向盘的手都没有丝毫偏移,像一尊高效而精确到毫厘的机器,车窗倒映深邃冷漠的侧脸。
超出常人的体质和理智的头脑让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他经受过大量专业的抗压训练,对痛苦和极端环境耐受程度极高,这点疼痛程度不足以干扰他的思维,甚至有利于他保持清醒,谢疑不带任何感情地判断出,现在的情况还远远没有到达他的身体极限。
苏知从前从没关注过相关的案件,这次因为陆小姐的事紧急学习了一些,但时间太短了,只了解了个大概,听陆小姐这么说也没有多想,只以为警方的工作人员尽职尽责。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苏知再三和陆小姐强调如果有需要随时向他们开口、并且得到肯定的允诺后,苏知出声告辞。
戴套。
“……”
苏知呆了下:“忘了……”
他买了的,但是忘记用了。
beta的生.殖腔不好打开,怀孕概率很低,但并不是完全没有。
苏知的视线往床上扫去,想要挣扎过去拿,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猝不及防地一抖。
enigma的核心力量强大,即使被拷住双手,双腿也被束缚住,按理说坐不了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但强悍的体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腰腹发力。
苏知哀声求饶:“不、不要,别,求你……”
为了养身体,谢疑这段时间都不给他解决,让他忍着,忍得苏知很难受,脾气也不好。
虽然知道谢疑是为他好,但可恶的是,谢疑一边不给他解决,一边还总是在他身上乱摸,搞的苏知不上不下的。
谢疑挤进他腿间,粘稠的水声在室内响起,现在只是下午,日光还很明亮,窗帘没拉,可以看到外面的山景树影,快入冬了,漫山染着日落般的昏黄,落了很多树叶,有几分萧瑟寂寥,弥漫着冷意,和室内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两个人却在这里做不应该白天出现的事。
苏知咬着唇,声音带着不明显的颤抖,小声地问:“为什么易感期过去了,你还这样?”
有区别吗?每天都要搞他,只是稍微没那么凶而已……算了,还是很凶。
如果说苏知的承受值是10,那易感期的enigma和平时的enigma的区别就是100和50,虽然降了一半,然而相对于10而言,这两个数字并没有本质的区别,都是超过。
“宝宝。”
谢疑不回应他的指责,只以亲昵的示爱,狡猾地代替承担罪责。
谢疑从后面吻他的后颈,苏知最近不让他在衣服外露出来的地方嘬出印子,免得旧的消退了,新的又覆盖上来,影响出现在人前的形象,于是只能轻轻的亲,被迫忍耐,难免让enigma觉得不虞。
他擅长忍耐,但并不喜欢忍耐,甚至厌恶。
尤其在被允许放纵之后,忍耐就成了件更难以接受的事。
谢疑并不是被安抚过后就会被感化变得温柔平和的野兽,他只会变得更贪婪,更不满足,更想要把牙齿深深咬进苏知身体里,听到他的哀鸣,只是苏知还没意识到这点。
漆黑的眼眸危险的眯起,谢疑的视线在那个腺体附近的咬痕上停留片刻,吻痕容易消退,但这个咬破了皮的标记痕迹可以留存一个月以上。
beta的身体不能吸收信息素,不能形成实质性的标记,对于留存在体内的信息素,只能通过自然代谢的方式排出,但enigma信息素比alpha更霸道,侵蚀性强,想要完全代谢出去比较艰难,要费上一段时间。
在体内被迫注入的enigma信息素完全代谢干净前,伤痕都不会消退。
这样看来,似乎也算一种标记。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