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无人哭求的沉默,紧张弥漫,这?是?姜霖人生中最沉重?也最激烈的一次朝会,却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结束。
……
“孝怀近些日子有些咳嗽,按道理?还没到秋燥的时候,太医看了,说是?有些肺空阴虚的缘故,霖儿虽然忙得也是?日日两三更天才睡,但每日都去看看他姐姐,他也许像他父皇一般,在公?主那里,才有些许平静。”
“霖儿再有帝王的心胸,可内心,仍然眷恋亲情,梅砚山幼时也教?他读书,他也亲近过,他的马术骑射更是?姜熙手把手传授,告过先帝,斩了他们?和党羽,到底霖儿还是?有些怃伤。”
梁珞迦在自己的寝殿内只穿家常的衣衫,她前几日去告了先帝陵,斋戒三天也哭了三天,回来虽没病,却还是?有些疲倦,梅砚山与洛王姜熙一党证据确凿,定罪殒命,缺了两个辅政大?臣,近日朝中自然事?忙,她本要出面,谁知姜霖主动表示该他担当?的时候,断不能再躲在后头,梁珞迦欣慰,但也有些伤感。
“你我谋划,终究没有白费,只是?后面还有后面的事?。”她长长叹息。
“洛王府,还是?我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