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后实在忧心唯一的兄长教人拿捏住把柄毕竟那个时候,太后也尚未与国舅大人会面相认,于是便惩处了这吃里扒外陷国舅大人于人言之危的奴才。”沈宜言毕,略摇了摇头。
梁道玄自话语中细细揣摩,似是忽将入京以来诸事贯穿成一道明线,忙道:“正是因为这件事,这些官吏才搞出许多事端,为的是太后处置了他们的眼线,于是才做出挟嫌报复之举?”
“太后不许我们做奴才的在国舅大人多嘴,是我见太后与国舅大人仍有些疏离,才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才开此口。太后着实是委屈了许多,若今后她略有急躁,敦促国舅您读书上进,还请您体谅太后的难处与周折。”沈宜说完,恭恭敬敬行了一简礼。
“那此时此刻,经过这两次我的‘不驯’,想来他们也会来找我的麻烦。如此这般替太后分担,也是我目前能做的为数不多之事了。”
颇为沉重的话也能教梁道玄举重若轻,诙谐着调侃,却也有表态的意思夹杂。沈宜如何听不出来?可不等他回话,一个雪团正砸在梁道玄胸口,绵软的雪絮崩乱四散,一半都洒向梁道玄的脖子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