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做什么??省试与殿试才是咱们该操心的。”梅砚山的语气没有半分责备之意,笑呵呵如同闲谈调侃,但?眼神?扫过,诸人噤声,“不日里各道解试的结果都会报上,清辉啊,礼部这两年连着两次科举辛苦了,省试几位题官主考的名字,你同曹尚书再斟酌斟酌,待报上后咱们要?秘商再定?。”
“是。”
清辉是徐照白的字,曹嶷则是礼部尚书,一人辅政一人主理,二人被点到名字后皆起身领受。
“梅相大人,您这就是没有领会曹大人和?许大人的意思了。”
洛王姜熙忽然开口,他语气里的笑意仿佛浑然天成,没有半点做作饰伪,轻松惬意极了:“二位大人是想说,不知道国舅爷今年考得?如何,不过嘛一会儿就有消息了,是好是坏,咱们且等等就是了。”
堂内骤然安静,洛王姜熙仿佛已经习惯自己?言辞所带来的一贯效果,自语道:“不知道要?是国舅大人有幸高?中,咱们这屋还添不添得?下一把椅子。”
“殿下,解试过了也不过只是一能入省试大门的资格,离鱼跃龙门还早。且不言在?座几位大人有昔日的状元和?探花英杰,旁的人也没有落下二甲之外的排次,单一个解试中第,在?这间?屋子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入流的功名。”曹嶷轻笑一声说道,“更何况国舅爷能不能过解试这关,尚且未知。殿下这话说得?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