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他快乐或者痛苦,可以让他忍耐或者给他新生。那是他的主人。
汪熹不为所动,他脚底在他胯下打转,隔着一条牛仔裤,他肆意蹂躏着那团欲望。察觉它无法忍耐时,就稍稍离开,察觉到它有些萎靡,就重重踩下。虚虚实实之间,他牢牢掌控着对方身体的密码。
“我真的不行了……”他急促喘息着,眼前茫然。
汪熹轻声一笑,用脚尖点了点硬挺的小东西。
“忍着。”
封皓然一声呜咽。
又过了一会儿,封皓然摇了摇头:“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忍不住了……”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汪熹不为所动。
“求求您,求求您,先生,求您。”
“忍着。”汪熹声音残酷无比。
封皓然死死攥住手,强忍着身体里一波一波的热潮,浑身泛红。
忍耐练习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封皓然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到最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视网膜里只有炽烈的灯光,和灯光下的那个高大的身影,生而为王。
他的信仰,神明和归宿。
最后,汪先生轻轻在他耳边说:“射出来。”
他眼前瞬间一道白光,双手在背后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直接被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山巅,四周云雾缭绕,四射金光。
他把头猛的扬起来,睁开眼看着主人的眼睛,那里面温柔的洪波里,只有他自己。
“情境结束。”
汪熹微笑着搀起他瘫软的身体:“奴隶,你真的很棒。”
封皓然闭着眼睛,瘫倒在汪熹的怀里。心里只感觉丝丝缕缕的轻松和愉快。似乎连日的压力和疲惫一扫而空,随着他的呻吟和体液,排出了灵魂之外。
“您知道吗,”封皓然双眼放空,望着虚空里的一点,“认识您之前,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很自由,但是又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牢笼里,四周都是盯着我的眼睛。”
他说着,伸手去摸主人先生的脸,他的五官刀削出来的一样,很深刻,然而眼睛却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