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声音。
转头一看,关之槐给自己的脖颈带上了一个小狗样式的铃铛,黑色的领带,红色的铃铛,戴在关之槐修长白细的脖子上显得异常色气。稍微晃动身体,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但关之槐现在被口球塞住嘴,眼睛只能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潮,下垂的眼角水汪汪,活脱脱像只刚出生的小母狗,还没认主。
情欲一触即燃。
随后两具身体激烈的碰撞交缠,引得铃铛愈发响亮,却遮盖不了彼此的喘息和呻吟。
江潮给关之槐摘下口球时,一大滩口水沿着关之槐的嘴角滴落,瞬间湿了一小片床单。
水液浸湿的口球被挤进关之槐双乳之间,江潮让她紧紧夹着,不能掉落。掉一次就多操十下。
江潮的性器进入关之槐的小穴,她感到从未有的涨满,忍不住地哼着。
两人侧躺的姿势,江潮将龟头撞进整个穴心,完完全全地顶住,顶得关之槐起了阵阵的颤抖,酥麻难忍地叫着,小狗铃铛也止不住地跟着响。
江潮撞一下,铃铛就跟着响一下,撞得越快,铃铛也响得越快,像是不知疲倦,永不停歇。
操了会后,江潮嫌铃铛有点太过吵闹,伸手掐住关之槐的脖子,顺便把铃铛也拢入手心,手指在关之槐的脖子上不停反复而又缓慢摩挲,如同具有反社会人格的杀人狂在掐断人质脖颈时给予最后的温柔安慰,撩起关之槐一阵鸡皮疙瘩。
铃铛是不响了,但关之槐的呻吟在黑暗的卧室里越显撩人。
“嘶,轻点,小狗要听主人的话。”边说边打了记关之槐挺翘的臀肉,一掌下去,形成道道完美的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