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还能是谁?
再说了,当时我问他是不是陆营长,他嗯了一声,是他自己承认的。
而且他全身很烫,我觉得他应该是中了药,神智有些不清楚,才会占了我清白。”
“那你没看清他的脸?”
“那天阴天,没什么月光,我是没有看清,但我摸到了他手臂上有一块疤,陆营长手臂上也有一块疤,肯定就是他。”
两个调查员对视了一眼,记录下来后再次提问:“那你可听见他说了话?”
芳草想了想:“他在那个时候叫了我名字,我没听清,完事后,他哑着声音跟我说过几天来我家提亲,我敢肯定,就是陆宴州的声音。”
“你和他发生关系是自愿的还是他强迫你的?”
芳草觉得这个调查员是来羞辱自己的。
她咬了咬下唇,没回答这个问题:“我想问你一下,两位是不是调查有结果了,陆团长那边还是坚持说不是他吗?”
调查员淡淡点头:“已经快有结果了,陆宴州那边依旧否决那天夜里不是他。”
芳草眼底蕴起水色,眼角一下就红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是陆宴州强迫的我!”
女调查人员轻叹一声,用笔尾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同志,请你说实话,否则我们怀疑你有故意污蔑军人之嫌!”
芳草一个人养大孩子,承受那么多恶意和羞辱,还能坚持去找陆宴州,心智不是一般的坚强,可不是两个调查人员能吓唬地住的。
她说道:“就是他强迫地我,我没有背景和势力,害怕他报复我,这才隐忍了下来。”
调查人员:“那他是什么时候把玉佩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