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边打了招呼,他皆由你来处置如何?”

失望的滋味在心头蔓延,贺旭压着戾气说:“爷爷,苏南城在海市,他逃不了的,你所谓的交由我处置,不过是安慰我的借口!

姑姑不再是我姑姑,今日我或许没有能力对她怎么样,你要保她你尽管保,等你老去那一天,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贺老爷子被气的心头一梗:“你这是要气死老头子我吗?”

“是您要与我离心!”

贺旭一字一顿,气的老头子在屋子里发脾气:“可那是你姑姑!”

“糖糖也是我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我若是不能为她报仇,我枉为人夫,枉为人父!我自小就没求过您什么事,受了多少苦,我也从来没有低过头!

他们若是有意见,有野心,那就对着我来啊,对一个妇道人家、一个五岁稚儿算什么?

他们要我妻离子散,要我跌入地狱,要亲手毁了我这辈子,他们算什么亲人?我贺旭没有这样的亲人!”

贺老爷子被他悲鸣之话打击的像是苍老了十岁,整个人孤寂的坐在沙发上,半响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他才叹气说:“你非要跟他们不死不休吗?”

贺旭冷笑着叹了一声:“并非我要跟他们不死不休,是他们要与我不死不休,爷爷,贺家走到今天,您占了很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