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都要面对我母亲,你总不能躲她一辈子。” 宴修赫说着,便直接拉着我走进了病房。 晏夫人还在睡,病床旁边竖着点滴架,一根透明软管垂直顺下来,针头埋在她的手背。 宴修赫放缓了脚步走过去帮晏夫人轻轻掖了下被角,然后又拉着我走到病床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宴修赫小声问我:“困不困?你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