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都没了,还谈什么其他?
而年轻一辈的基本就是白给,与蒋政廷交锋也只能是把蒋政廷喂饱。
甚至包括宴修赫在内,他们都说,指不定哪天晏董事长要是不在了,宴修赫不一定是蒋政廷的对手。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
梦里面好像是被一个男人掐住了脖子,我想要挣脱,但挣脱不开。画面一转,是一片灰色的阴暗楼梯,在楼梯上站了一个男人,背影消瘦落寞,他一回头,我看清男人的脸,是祝怀景。
梦中惊醒,窗外的天色是漆黑一片。
我下意识寻找宴修赫,抬手碰到他的身体,我将头抵在他的胳膊。
宴修赫的睡眠很浅,我一碰他,他就醒了。
但我闭着眼睛装作没醒,宴修赫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将我拥进了怀里。
后半夜我没再做梦,但依旧昏昏沉沉,睡得很不踏实。
次日我醒的很晚,左半边脑袋晕晕乎乎嗡嗡地疼。我下床找了一片布洛芬服下,然后才离开了卧室。
我下楼找宴修赫,他正站在玄关换鞋,看样子是要出门。
他今天穿了非常正式的西装,感觉像是有非常重要的应酬。
他透过镜子看到我光着脚没穿拖鞋,刚要训我,我下意识就把脚藏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宴修赫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才能把不爱穿拖鞋的毛病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