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第一次被一群人围观,稚恩根本无法思考,他好像听到了某个很远的地方自尊心破碎的声音。

对他们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专门给池寓伽他们解决生理欲望的,即使早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陈列,甚至被他们嬉笑着叫出姓名,他的脑子还是嗡嗡的,灯光在头顶晃眼好像重影的日月,稚恩逐渐手脚都冰凉,脸皮却充血发烫,而双膝结了霜一样僵硬,根本不知道自己做到了什么程度。

池寓伽应该还是受用的,因为本来就很粗的东西变得更难以包拢了,低哼声落在他耳朵里,犹如恶魔兴奋的反馈。

“”

查缇这下连用指尖掐烟都不能忍住自己的勃起了,他见多识广,终于知道为什么池寓伽要这样费心思了。

只操调教娴熟的有时候也没什么劲,而将这样一个有羞耻心又青涩的素人,逼迫在自己胯下痴态毕露,其实是一种很有意思的玩法。

池寓伽不愧是他们这几个人里面家世背景最好、现在爬的最高,心思也最重的,看来不仅养东西出名,养自己身下那根东西也很有些手段。

查缇心里连连感叹药给得值,抬头看了一圈,这时候应该是有人起哄的,他们以前就是对其他人搞公开宣淫这么干的,但现在连最油嘴滑舌的李颂严都闭嘴了,眼神黏着这儿,一丝都不想错过似的。

室内只余一种很轻微的滴滴答答的奇怪水声,是那个小老师不由自主发出的像包不住口水的声音。他好像十分艰难地含到深处了,衣服下摆扯动,露出一截花茎似的漂亮腰部,随着动作一耸一耸。整个人埋在池寓伽胯下,从侧面看,细窄白小的喉咙吞咽着,竟然不时凸显出粗大的形状。

“操”

查缇都不好意思了,喝了口酒掩饰,一瞥众人,却发现赵萨突然换了个坐姿,现在坐得有点奇怪,像是某处硌得难受。他心里一惊,赶紧看看池寓伽,希望这位主儿没注意,结果却看到,池寓伽根本没空分神,一手搭在沙发边上,正垂着睫毛死死盯着稚恩的脸。

他整个人周身那种压迫感都上来了,让人甚至觉得稚恩马上将要被他盯得融化,放进酒杯中,咽到口腔里。

包厢里没有人说话,似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池寓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眼底已经微微发烫了。

有人在看的事实已经不再重要,他抬脸稍微薅了下自己散落的头发,然后突然伸出手扣住稚恩的后脑勺,将自己的阴茎往稚恩的嘴里凶狠地顶了顶,紧接着,开始更用力一点地在柔软推挤的喉管上方暴虐地来回抽插。

“唔唔”

嘴角磨到红肿发痛,口水和呜咽一同更不受控地猛烈滑出,稚恩难堪地闭上眼,却听到池寓伽低声命令:“睁开,看我。”

他声音亢奋,更接近于往日残酷的命令。

无法逃避,稚恩红通通的眼睛往上勉力睁大,以便于池寓伽垂下眼就能欣赏到他的脸被迫在浓密的阴毛中进进出出,几乎是在往胯间砸,秀美的鼻翼可怜地翕动,大概是整张面庞都已经沾染了那处的气味,已经快要窒息了。

“”

稚恩无声地哭了,刚流下一道眼泪,就被捏住脸颊,口腔里硕大的龟头就马上开始更勃发地跳动,根本无法含住。

他要被烫到似的闭上眼。于是同时,其他人都闻到一股略显腥膻的气味。

当着所有人的面池寓伽射了。性器疯狂地颤抖着,一滴不落地覆面似的全部都喷在稚恩脸上。

行吗

六、清晨的管教

稚恩最后记忆就是被池寓伽在怀里一裹抱回客房区,被逼着把脸上精液都吃下去后,这位金主折腾了他一晚上,边操还边笑骂他:“小精液兜子,还挺娇气。”

稚恩一直全身发抖沉默地流泪,最后意识一松,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靠枕里不省人事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他迷迷糊糊看到短信,护工给他发消息,说稚心已经转移到了高级护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