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男人眼底。伴随着潮吹喷涌而出,前头的粉茎居然被操得失禁了!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水,狭小的空间瞬间弥漫着巨大的骚味。

“”

稚恩彻底撑不住身体,全身一松,倚躺在了身后人有力的怀抱里,死死捂住自己的脸。

承受方被硬生生操得失禁喷尿,几乎赤裸裸的证明了另一个人可怕的性能力。

池寓伽笑了,把人抱起来,低头抵着稚恩发烫的额头,终于开恩似的结束了这一场惩罚。

油亮的大龟头膨胀到了极致,将浓精鼓鼓尽数吐到了身下人受尽折磨的体内,稚恩的小腹逐渐鼓起,交合处溢出几道白丝。

“夹好了。”

池寓伽威胁道,用几根手指抵着合不拢的红穴,滴滴答答的浓精委屈地被重新塞了回去,填回小美人鼓鼓涨涨的肠道中。稚恩呜咽了一声,两眼翻白,半昏迷中还不敢不应,失魂地操纵着脱力的腿根,肉大腿牢牢夹紧,含住主人一肚子赏赐。

“宋干节我替你在学校请假。”

在晕厥前一秒,朦朦胧胧间稚恩感到池寓伽在顺着他发抖的脊背慢慢摸他。他平日习惯于施令的磁性声音此刻听起来竟然有一丝自己都无法觉察的问询意味,仿佛自己也不确定答案:“当一天我的女人怎么样?”

十一、带回大宅

消息响了,稚恩缩在被窝里不想出来,不想看。

宋干节的公开花车和王宫晚宴。为了这一次人前露面,他必须提前四天去恶补礼仪,所有时间被打乱,他却没有办法抵抗。

想到那天他是如何在学校里被池寓伽抓到,又如何在厕所里爽的失禁尿在池寓伽怀里的

“”

稚恩拿被子捂住头。

而且他也害怕,去池家会被为难。那种恐怖的大家族

要见到池寓伽其他宠爱过的家奴,他们还会把他视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一想到这个他就感到一阵头疼。

他和池寓伽各自平行的人生和关系,正在慢慢交融。池寓伽进入他贫困简单的生活是那么高高在上,轻而易举便全盘霸道的占据;而他进入池寓伽的,却只像一块石头被丢进了矿山那样,满地黄金宝玉,他要仰脸看,才能从一线缝隙的天中看到自己地位有多渺小。

稚恩不喜欢这种感觉。

但他的逃避无任何作用。最终还是只能慢慢伸出手去摸手机,翻池寓伽给他发的消息。

池寓伽下午来到他们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