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恩走过去想看得更清晰一些,池寓伽却扯住了他的后颈。

“不许去,过来陪我。”

他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把长腿一伸,稚恩知晓他习惯,只得驻足,沉默地慢慢跪在了地毯上,给他脱去拖鞋袜子。

被伺候着捏脚,池寓伽懒洋洋地问稚恩下午怎么进来的,又被送进了哪个房间,稚恩跟他一一说了。

听完他和阮金珠的对话,池寓伽直乐:“还挺会套话呢,小稚老师。”

他鼓励地摸摸稚恩的头,拿起手机打通秘书电话就换了副冷峻脸色:“查下哪个司机嘴这么漏,一个家奴就能把人收买。”

那边惊慌的回应了什么,池寓伽语气淡淡:“把他开了。”

把手机一丢,池寓伽一垂眼就看到,稚恩脸色还是有点冷,和往日的他很不一样。

“这是怎么了,”他稀奇地看稚恩,指节扣了扣,“我可没让这些不三不四的来教你。我让杨喜安排的是家里的大管事,所以,待会杨喜要领罚的。”

稚恩摇了摇头,手指正轻轻揉着他脚踝,说:“没事。”

池寓伽脸上笑意加深,谁知道待他仔细看去,稚恩脸上表情虽丰富,里面却没有半点跟酸醋沾亲带故的意味,眼底反倒是

浓浓的同情、唏嘘还有一些敬而远之。

他撑在靠枕上手一顿:“你什么表情?”

稚恩抿着嘴,迟疑了半晌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道:“阮金珠他还是个小孩子,就只能一辈子关在家里,还要和你后院其他人争宠,真是可怜。”

他好像觉得自己很是自由,还有闲心同情别人。

池寓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小姓送来的私生子罢了,这样的人有的是,多半他妈是情妇或者妓女出身不送这儿也送那儿,否则继承人大了更碍眼,你知道查缇他最小的弟弟吗?”

稚恩下意识摇摇头。

“几年前被当做人情送给李颂严了,金发碧眼的,还挺受宠。”池寓伽慵懒道,“我都没有真上过阮,他太小了,我没这么禽兽。惦记这些不相干的,你这是博爱的职业病犯了?”

“你是没上过他。”稚恩说不下去了,手一停,脸色忽然微微涨红,“你让他喝喝”

房间内,他们对视着。池寓伽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

他的神情绝对的风度翩翩,让人绝对想象不出实际竟是在说什么龌龊肮脏的事。

“这些都是家奴做的事,做过一次两次罢了。”他漫不经心道,“你担心什么?我暂时还不想糟践你。”

他手重,曾经把人在床上用鞭子打昏过去,横向比较起来却不算有多么骄奢淫逸的荒唐,不过总有些哭爹喊娘的缠上来,又不能满足他浓重的癖好,干是调教也是不尽兴。

稚恩不可置信看着他,转过脸。池寓伽突然倾身把他脸一捉,握在手心捏着,诚恳道。

“还是你也想要?”

很近的距离,池寓伽看到稚恩瞳孔放大了。于是他伸出手指,不轻不重地隔着衣料摁住眼前人胸脯处奶尖的位置,忽然加深力气。

稚恩眼前一黑,他手一松,一屁股坐在地上。

“......”

他的前襟,慢慢地濡湿出了痕迹。

“刚才没被发现你长了对奶子,不然阮金珠非把它们扇烂不可。”池寓伽歪头看他,“他知道我喜欢,就想变性去隆胸,求了我好多次,我都不许。”

稚恩环住胸,呼吸急促。

熟悉的感觉来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从乳孔流出来,束胸变得发紧,勒得他无法呼吸。

“你知道为什么吗?”

稚恩发出一声呜咽,脸色慢慢变得潮红,忽然感觉头发根部一痛。他抬头,池寓伽自上而下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因为我就喜欢你身上的。”

他另一只手从空荡荡的小茶几上拿起一包暗色丝绸盖着的东西,刚刚稚恩看到它了,却不知道是什么,他现在知道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