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息。
他突然忍不住说:“您去哪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
话音未落稚恩一愣。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好像真的在求欢一样。
他看池寓伽表情,似乎有些受用,神色稍微松弛了一些。
“有一些集团内部的事,”他简单道,弹了弹稚恩饱满的脸颊,“今天到了这附近办事,想起来你学校也在这,就来看看你和人打嘴仗呢?”
稚恩知道他看到了,看到他为钱和人张牙舞爪的样子,他自知遮掩不住,点点头。
池寓伽靠在那儿,语带调侃:“怎么,听那意思,你能拿到笔巨款?”
稚恩低低道:“钱不多的。”
“我问你多少。”
稚恩的声音更轻了:“......三万。”
“三万。”
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池寓伽笑起来,他用自己低醇的嗓音弹舌似的重复了一遍,明面儿上没有露出任何嘲讽之色,但稚恩的脑子已经开始嗡嗡的了。
“这点钱,”池寓伽示意着他眼下青色,挑起眉,“就让你熬夜熬成这样?”
“”稚恩闭了闭眼道,“这是我两个月工资了。”
池寓伽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不是还给你每个月二十万吗?”
稚恩垂着头没说话。
不是他自知理亏,而是他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