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李颂严一边抽插把查怜身体抱起来,向这边展示。查怜眯着眼睛,细细哑哑地叫,毫不顾忌撇着腿。

那样子,显然和他猜的一样李颂严是知道的,查怜却并不知自己正在被另外的人观赏。

想起查怜刚刚说爱的羞怜表情,稚恩感到悲哀起来。

他不想看......不想看......

他就是不想看这个。

不知道这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做这种事多少次了,池寓伽也许碍于公开参政的身份不能亲自参与交换家奴,但他会不会一直坐在这里观看?

抱着他以前那些泄欲工具,用别人的淫叫声来助兴。

稚恩眼前一片模糊,可查怜的淫叫声却让他身体湿漉漉的,池寓伽进手指去的时候,只感觉稚恩下面绷得很紧。

池寓伽想,他怀里的人只可能是在场的人里面廉耻心最重的一个,太可爱了。

他很感兴趣的玩着,这种不能太大声的偷窥刺激让他俩的体温都鼓臊到一处,稚恩只感觉池寓伽另一只手臂横在他奶子上,把他钳在胸前玩,胸很痛,像是要爆了,他不由自主夹紧了胳膊,似乎不死心地想要男人不要这么固定住他。

池寓伽感到了,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张开。”

稚恩呜咽着张开腿,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池寓伽的指节修长分明,在他前列腺的位置慢慢按着。

“呃......”

被玩着最敏感的点,稚恩拼命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以防泄出任何声音。

他往日总有些不知觉的哼唧声,此时憋到脸通红都没有发出一点。

“怎么不叫了呀?”后面传来声音,池寓伽在做最后的扩张,在他耳边很奇怪地讲。

查怜的喘息好大,稚恩实在受不了了,他突然伸出手,“啪”地一下把掌心摁在池寓伽鼻周。

他觉得自己在挥拳打池寓伽,实际上这比无力的反抗还娇滴滴,池寓伽的呼吸有点重了,他一口叼住稚恩手指,狼一样地看着他,两个人以一种很奇怪扭曲的姿势缠绕在一起。

“”

在这种富有侵略性的眼神里,稚恩心惊胆战地去看室内,李颂严正把查怜推到他刚刚坐的那张椅子上,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见他的腰一耸一耸地操弄。

“臭婊子,叫大声点,哑巴了?”

查怜显然是爽的,声音起起伏伏,十足讨好。

“啊啊啊操死贱狗了,好荣幸呀!求您用力一点,把圣器捣进子宫,呜呜......”

声音无孔不入,稚恩几乎崩溃,他应该羞愤应该尴尬,可在婉媚可怕的叫声中他却突然很可耻地产生了某种刺激仿佛另一对人的投入传递了过来,鲜明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用力绞着手指,祈祷身后的人毫无察觉。

李颂严教训的声音传来,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刚刚他们俩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跪下给老子舔鸡巴袋了?贱不贱?你就是一只老子养的鸡巴套子!”

“对对骚逼就是贱嗯唔啊啊啊”

“很硬啊。”身后靠着的宽厚胸膛传来嗡鸣,是池寓伽一边插了进来,他似乎还十分镇定,一边玩弄着他的阴茎调笑着,“你不会是看着他的逼硬的吧。”

稚恩恍然回神,脸热起来,呜咽去掰他的手,池寓伽却训诫小狗一样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严酷地道:“说话。”

“没啊我没”

他说一句不是池寓伽就用力扇他奶头一下,再捏着转一圈拧,敏感羞耻,稚恩惊惶地往后躲着腰,却被迫挺起红肿颤抖的奶子猫捉老鼠似的供人采撷,他呜呜低泣,裙子吊带挂在臂间,有一分浑然天成的欲感。

“我不想出声,是因为,因为,”稚恩转过去对着池寓伽,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稍细,没在背景声音里隐隐约约能听见,与此同时因为快感和痛苦,泪水从稚恩通红的眼角流下来,“查怜真的很爱他,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