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索翁还在看。
看到熟悉的人震惊、失望、痛心的眼神,稚恩仓惶闭上眼。
他如坠冰窟。
池寓伽挟住美人,一派掌物之人的悠闲姿态,只是此时适时地侧了下脸。
两个男人对视了。
索翁一愣。他很少关注政事,不看新闻,也不认得这是谁,只能看出是个气场十分厉害的男人,从身高便极具压迫感。
比他想象得年轻一点,也比想象得英俊的多,单说和稚恩在一起站着的氛围,仿佛十分相配,并不像纯粹的金钱关系。
他盯着那儿的表情犹在茫然,身边他母亲不知为何却倒吸了一口气。下一秒,家人的手猝然伸过来,扯过索翁的袖子,把他用力拉到里面去。
“哎!妈您做什么”
索翁差点栽了个跟头,他一抬头就看到,对面那个男人正看着这一切,微微地笑起来。
“”
看着那束含着轻蔑的视线,索翁慢慢握紧了拳头。
回来的时候天上降起水,旋即就是阵阵雷声,轰鸣如同咆哮。
是夏季风暴雨。黛因将会变得无比潮湿。
无声的车厢内,池寓伽的脸色冷淡。
路途很长,于是稚恩知道,他们要去山顶了。
这个带着闪电的夜晚车渐渐攀升,也是这个夜晚池寓伽将他摔在墨绿色和灰色房间的床上,脸色阴晴不定,稚恩刚回神,池寓伽就覆了上来,扯开他的裙子。
“家主,等等”
稚恩挣扎着想躲,却完全不敌他的力气。
池寓伽阴沉着脸,攥着他一边肉乳疯狂揉搓,用劲之大,稚恩感觉那里差点被捏爆了。首饰铬着他的皮肤,带来了冰凉的感觉。
轰隆!
外面电闪雷鸣,雪光交接,雨声让山谷变成模糊的一片深绿。在露台玻璃门外,一道惊雷闪过,将室内照得透亮。
稚恩看池寓伽面无表情,高大的人伫在那儿脸色青白,如同鬼魅一般,吓得心脏病都要无端生出,直想往外窜,却被男人牢牢控制在怀里!
“在这吗?”池寓伽将脸埋在他胸前,声音竟然有一丝颤抖。
好黑。好吵。他怕下雨,怕打雷,他想要玩具熊。
“......”
他将怀中肉体拥了几分钟,外面雷声稍缓,稚恩感到池寓伽慢慢放开他,他睁开朦胧的眼,看到池寓伽已然站立在那儿,背对着他,打开了通天柜某个抽屉,拿出了一个箱子。
里面密密列列摆着的,全是工具。
池寓伽面无表情地巡视着,看到了什么,他眼睛微微放大,取出了它。
那是一个圈环,上面镶嵌着密密麻麻的棕黑色毛发,不知是何来头,笔直锋利,根根分明,一看便生硬非常。
他先在手指上套着试了试,然后撕开消毒用的盐水小碗,用夹子夹着,将东西浸泡在里面,蘸了蘸。
刚刚在对稚恩的玩弄中,男人小腹下方粗长可怕的阴茎已经笔直竖起,硕大阴囊饱满涨着。池寓伽握住茎身,把东西套在上面,然后略略拨正了一些。
紧接着,当着稚恩的面,池寓伽再拿出一个带着固定带的柔软长柱状体,大掌轻易地将其整个翻过来给他看。
是一个飞机杯。
显然是圈环的配套物里面全是一模一样密密麻麻的黑刺,看着竟然有一丝可怖。
稚恩失声:“这是什么?”
“海狗须,”池寓伽慢慢道,眉宇间凝着一片阴影,一动不动看着他,“过来。”
这个人在他眼中突然无比可怖陌生,稚恩一边摇头一边战栗地往后躲,缩在床头,“不......”
池寓伽发出一种类似叹息的声音。
他摸了摸鼻梁,然后一把按住稚恩的脚踝,往自己身边拉!
“啊啊啊啊!”
池寓伽握着稚恩的小腿,将飞机杯强硬地倒扣在了他的阴茎上
固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