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这样的人抹去一个人,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

稚恩不顾赤裸身体还发痛,勉力翻身下床,跪到池寓伽脚边,苦苦哀求:“主人,主人求您了,不要这样,他真的只是我的同事啊!”

看着他摇着小奶子求情的模样,池寓伽眼底的光反而慢慢沉下来,突兀冷笑一声:“同事?”

他坐到床沿,抓起稚恩头发,语调森冷:“区区一个同事,你现在怎么甘愿跪着为他求情?我让你在家等我,你竟然敢跑出来跟他幽会,我看你胆子挺大啊!”

“真的,真的只是同事,”稚恩头皮生痛,他一点都不敢放松,哀求地向上看着池寓伽,“否则我怎么敢和您说我在哪,我们真的好久没见面了,他那天碰见我和您,我我我怕他在学校里乱传,我只是去和他解释的!”

他紧紧抓住池寓伽的裤腿,“我不想您因为小事就把人杀了这太严重了!”

稚恩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母亲的要求,要他拉开距离。

他突然迷茫了,他不知道要怎么找到这个平衡,直说想结束关系?还是表现他心里有人?

怎么看都只会遭到一通性事上的虐待而已!

解释显然没有用,池寓伽捏住他下巴,嗤笑一声:“跟这些外人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我的什么?一管鸡巴套子?”

稚恩颜面扫地的低下头,池寓伽不置可否地看着他,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