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抽丝一样滴稀,糊着红亮饱满的龟头往下淌,整根阴茎已经微微充血,池寓伽却忽然显得有些疏远,仍是坐在床尾无波无澜地说:“自己爬过来。”

稚恩哆嗦着凑过去,却发现池寓伽没有那么硬。

池寓伽看着他说:“恩恩,谁都能碰你,这不合适,对吧?”

这时候他射出来按常理来说是不可能的。稚恩的喘息像扑飞的鸟雀,像已经有预感前的惶然。

“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池寓伽的语气有种奇异的平稳,完全听不出几分钟前还在勃然大怒。

“你如果不能接受,现在爬下床,回到我给你的那套房子,今晚我会派人把你那个同事的两根小指送到那里。”

稚恩拼命摇头。

“你能接受,就保持这个姿势,张开嘴,手放在膝盖上,吐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