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和我没事......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晚上直到陈样叫的直升飞机来之前,我在他怀里竟然睡得特别香,就好像没有在暴雨中一样。到最后他身体都有点撑不住了,还是下意识用胳膊迷迷糊糊环着我。”
阮金珠张开嘴唇,仿佛到了某个十年前的雨夜里。里头一时寂静,三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有云在宁静草坪上飘过的动静。
随后是李颂严惊醒似的“操”了一声,似乎被烟烫着了,继而是敲烟灰缸的声音。查缇没吱声,只是发出一声叹气。
这是池寓伽心里的一点真情。
过了几秒李颂严说话了,似乎有点小心翼翼:“就这事,你记了这么久?”
“这事吧,”池寓伽闭着眼,揉太阳穴,似乎有些感慨,“说大也不大,就是一件小事,可不知道怎么的,就在我心里很久,偶尔会想起来。”
“所以...你毕业之后怎么没把这善良好心还散发着母性的小学弟找出来?”李颂严啧啧称奇,“这可不像你啊。”
“谁说没找到的。”池寓伽说完,看向外景,笑而不语,不回应李颂严和查缇后知后觉爆发的大呼小叫。
阮金珠定在那儿。不可置信、恼恨、嫉妒种种情绪,逐渐如阴云般爬满他脸颊。
他咬住牙齿,浑身都颤抖。
所以这就是池寓伽对于为什么不热衷结婚的回答。
原来......原来......
不是因为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