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寓伽不能娶走陈样。
换句话说,他不要陈样嫁到池家。
多年前的朦胧好感已经沉淀了,他现在的羞愧和懊悔占绝大多数,他只是,不要她嫁给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承受他承受过的一切。
如果能让陈样自由,他的负罪感就不会再这么折磨他了。
要想一个办法......
在回去的路上,稚恩慢慢平静下来。
实在不行,宁可自己站出来告诉陈样池寓伽有多残忍。
哪怕要暴露这个事实,也要让陈样警惕这桩婚事。
池寓伽垂眼看他,看着稚恩面带某种微笑,他突然也短暂地笑了一声。
回了池宅,池寓伽叫人把刚得来的兽种好生安置,稚恩安静站在一边,到了三楼,他跟池寓伽进了自己房间,双膝跪在地毯上,给池寓伽换鞋子。
稚恩垂着头,没注意到头顶有股黑沉视线。
突然,一道可怕的力气抓住他的头发!稚恩连叫都来不及叫,就被一把拎着往床上丢去。
稚恩:姐姐,我不要你嫁给这种男人QAQ
陈样:弟弟,这是你男人啊(拍肩
间隔年gap year
四十二、学姐知道恩恩在干什么吗?
眼前天旋地转,稚恩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视线内,是池寓伽俯视的脸,他一只胳膊横在他胸上,轻声细语说:“恩恩,很喜欢这儿未来的女主人吗?”
这个称谓一出,稚恩眼前一花,说不出是痛还是酸的滋味在心脏上炸开。
他平复了几秒钟,闭上眼,再睁开时,忽然非常平静地道:“寓伽”
一勾男人脖子,稚恩像只兔子似的钻进他怀中:“刚刚陈学姐差点发现了”
池寓伽垂下眼看他,看到稚恩慢慢掀起眼皮,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静静觑着他:“发现我穿着你让我穿的内衣。”
池寓伽看着他,第一次没有洗澡,就用力把稚恩按在身下,把他衣服一扒!
对稚恩他一向有赏也有罚,生气的时候才会残忍一些。
今天稚恩明明没做什么,可他就想罚一下。
可能是因为稚恩的表情看起来不想承认他们的关系吧。
稚恩裸出半身,被男人一手按压在胸口,那儿雪白的皮肤衬着桃红色丝缎的文胸,奇怪得好看,还有种廉价的色情意味。
“奶子好痛~”稚恩抽抽嗒嗒地道,“太紧了......”
他主动挺起胸,现在是蓄奶的最后一天,奶子涨得不行。把文胸一揭,胸脯瞬间弹了出来,柔嫩的皮肤被勒出了红痕,像是被鞭笞过。
池寓伽对着自己养出的这么两颗桃肉似的奶子,眼底早就猩红一片,仍十分刻薄地道:“刚刚你见陈样,就是鼓着这么对骚奶子跟她叙旧的?”
稚恩没脸地低下头,池寓伽还要讲:“她知道自己喜欢的小学弟现在主动露出骚奶子勾引她未婚夫吗?”
稚恩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池寓伽伸出手用力揉捏敏感的乳珠,将粉褐色的肉粒在指尖搓圆,直到稚恩无力地躺在他怀里,身体不断颤着,小红舌头都掉了出来,“哈哈”地呼着气,才附在他耳边道:“我对你太好了,既然都是同校的,应该叶什那时候就把你肏了......”
他那时候才十二三岁。稚恩呜呜地摇着头,池寓伽道:“让你腿一瘸一拐去上学,别人问你,就说是池学长干的,给你灌精灌尿,一毕业就天天关在家里不给见人,生七八个孩子,怎么样?”
身下不断发狠地顶弄,稚恩哀叫着:“啊啊啊~不要!老公轻点!呜呜......”
“轻点?”池寓伽捉着他的脸亲,“恩恩你知道自己在当情妇吗?在当陈样学姐丈夫的外室呢,如果她愿意,说不定能把你抬进来当妾,你每天跪着给她请安,怎么样,要我跟她商量商量吗?说话!”
被一巴掌掐住脖子操,稚恩脸都憋红了,疯狂尖叫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