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你、要你,是看得上你,让你拿拿乔,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稀罕玩意!算我没想到你被我操了这么久,还想着喜欢女人!”
稚恩噙着泪看他,柔软脸颊被扇得啪啪响,这个站位让男人隔着布料的性器几乎悬在他脸颊边,随着动作传来了不容忽视的热意。
池寓伽歪着头恶劣地道:“操你跟操块死肉似的,坦白说我也玩够了,我告诉你,我不仅可以去睡别人,我还可以把你送别人睡,但你是我的就是我的,连骨灰都归我,你想离开我,想也别想!”
一听这句话,稚恩瞬间应激,他直起身惊叫道:“你答应过我要放我走的!”
“那是以前不是我家奴的恩恩,”池寓伽缓缓勾起唇角,眼神饱含侵略性的上下逡巡他的身体,“以后,可不是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粉色瓶子,对稚恩的头脸直接一喷!
稚恩还想说什么,却被气体喷到脸上,霎时间浑身无力。
昏昏沉沉中,天好像黑了,他不知道自己脱力地躺了多久,只能转动眼珠,只有一点微薄的意识。
他好像被挪到了什么手术台上......
灯光开得很亮,有戴着口罩的人低头看他,好像稍微能动了,稚恩慌乱打量四周,只见不远处的沙发上,池寓伽支着长腿,阴沉地盯着他看。
稚恩垂眼一看,他正裹着条浴巾,敞着臂膀,左乳上方雪白细腻的皮肉,有青黑色慢慢深入肌理。
稚恩眼睛花了,他呆呆看了一会儿,终于懂了。
池寓伽要给他刺青,刺的是托兰蓬这个词。
他要让他像家养的性奴一样时时刻刻带着他的痕迹。他要让他从表面上看,就彻彻底底属于他。
“Tho”这几个字母刚刺完,稚恩就晕了过去。
四十七、甲板
第二天,稚恩在偌大的卧室里悠悠转醒。
身上好几处都传来痛意,稚恩低头就能看到左乳上刺青。
托兰蓬,池寓伽的大姓。
他如遭雷击,伸手摸到同样隐隐作痛的后腰,股缝上方也有了一个新刺青。
是“伽”。
“啊!”
稚恩屈辱地尖叫了一声,他哆嗦着想下床,不料却感觉被什么缚住手脚。他不敢相信地抬起腿,看着脚踝上缠着的长长丝绸,另一端则连接着墙壁上的金属圆环。
池寓伽居然囚禁他!
“有人吗?”
“有人吗!”
他试着喊人,但没有回应。
稚恩呆呆坐着,昨天那种后劲上来了,他突然觉得恐惧,自己居然和池寓伽这样当面大声吵架,还你来我往了一番。
原来池寓伽高中就看上自己了。
高高在上的池寓伽,那个时候就很有名,夏校的时候,有一堆人为他选学校,哪里又像是现在疯子一样对着他索求的人。
这样遥远的人,怎么会看上一向安分的他呢。
稚恩怎么也想不出池寓伽和自己私下有什么交集,他们差了好几届,同在叶什的时间最多也只有2年吧。
唯一的接触可能也就只有当年陈样组织的社团,邀请池寓伽来坐镇过几次。
稚恩猛地拿枕巾遮住脸,在回忆和对池寓伽的怨恨中,忽然感觉好疲惫。
他想要一个人能接住他,理解他这些感觉。
换做是其他人,也许早已跌入池寓伽用居高临下的宠爱编织的甜蜜陷阱。
他真的很清醒吗?稚恩把自己死死捂住,可为什么,他在听到池寓伽说会睡别人的时候心里有一些难受?
也许只是和人肌肤相贴这么久,产生的微妙感觉?
感情是无法克制的,他只能克制自己的行为,永远不要犯傻......
他独自想了很久,到中午,有人送来吃的,竟然是杨喜。
杨喜看着他对着蜂蜜饭拿起叉子,默不作声地退下。
稚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