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口扬了扬,“带来我这,调教调教?这儿都是最齐全的调教师。”

“还没完全养好呢,”池寓伽说,“难养。”

“你个开淫店的,小白花裹一遭都染臭了,”李颂严笑骂道,他妈是北部亚洲人,从小家里感染的说话有点腔调,“人家可是老师,正经职业的,家里有人生病了,还花两年就考到了黛因的教师资格。赵萨,你哥哥不是教育部长吗,现在这考试可是挤破脑袋的,是吧?你们说说,自个儿有没有这么努力?池寓伽怜香惜玉,可没和人签主奴合同,签的是正经合同!”

“原来还是小老师啊!池议员这次新奇,把玩起正经职业了的,哈哈哈。”

“哎呀呀,说得我都好奇死了,叫来看看呗。”

池寓伽换了下姿势,心里有点受用,藏玉藏画藏稀藏人,很多快感都是来源于别人的惊叹,但他不表现出来,“你们如狼似虎的,别把我养的小宝贝兔子吓坏了。”

“你自己养狼养虎出了名的玩主,什么时候养起兔子来了。”

池寓伽笑而不答,听旁边人继续你一言我一句起哄。

一般情况下他不喜欢这么直白暴露,但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们读书时开趴体堕落的丑态自己不知道见过多少了。赵萨又还在旁边,被这样拱着,男人心底那点虚荣的东西彻底是架起来了,再说自己硬着也难受。池寓伽让助理把手机拿过来。

电话很快打通,在场其他人见池寓伽难得松口,都眼巴巴盯着,几秒的嘀声后,他听到稚恩温和里有些疲惫的声音:“大人。”

他说话声很小,好像捂着听筒。声音就像清透的水流一样,让人自觉地感到灯红酒绿的浊气被轻轻拂开了。

他在干什么呢?池寓伽懒散地道:“给你派车,过来我这。”

也许是听出池寓伽声音里性欲的痕迹很重,稚恩脑子嗡的一下,语调慌乱起来。

“我在上课......现在不方便。”

稚恩从来没联系过池寓伽给他的那个司机,没有因为什么,就是他不想自己卖身的事情进入到生活里。他在努力跟池寓伽的生活隔开界限,他给他的那些钱,他全部用在稚心身上和偿还以前欠下的高利医贷,除此之外,稚恩仍过着拮据简单的日子,这样他就可以自欺欺人,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半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五、众目睽睽

“随你。”

池寓伽笑了下,把电话挂了,指着茶几说:“喝酒。”

他知道稚恩会来的。无论如何,现在他是他掌心里的提线娃娃,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

不过,池寓伽打宾果牌时笑着想,他甚至有点期待稚恩拒绝他,这样他回去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早点开始玩些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