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她的心底,激起一阵麻。

“这辈子是还不清了!”她道,“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

“好啊,”他轻飘飘地笑,“待你好些,我便把自己全给你。全部都,给你。”

意味深长,坏入骨缝。

桑远远:“……幽无命!”

死不正经!

“在,夫人。”他笑弯了眼睛。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

这个男人,分明也只有一个身体,一双手臂,但他这般拥着她时,她总是有种错觉,自己从头顶到足底,每一根头发丝,都被他包裹得严严实实。

那是极致的安全感。

她闭上眼睛,安沉地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