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让他靠着自己。时书的手冰凉,谢无炽身上却是又冷又热。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我生气了。”时书牙齿打颤,“相南寺只是抢走了僧侣的钱财,和他有什么关系?在舒康府,明明我们做了好事,为什么你病成这样,还要被追杀!他就这么恨你?”

谢无炽:“谈不上恨,小角色,他动动小指头的事。”

时书和谢无炽身体紧贴,不知怎么才能温暖。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找幕僚,还是先躲起来?”

“黑吃黑,告状无用。现在不方便再以明的身份出场,暗中行事,让他们以为我俩都死了就好。”

喉头吞咽,时书将受惊和恐惧一点一点压下去,换成冷静和平静。漆黑的寰宇,他和谢无炽坐在这灰暗的柴房,满目萧瑟。

“接下来,我们要在这间柴房里活着了?”

时书盯着门口,不敢移开视线。

黑暗中,谢无炽脸色十分苍白,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权势压人,我必百倍奉还。”

又是一阵冷静。

时书想起什么:“那个小孩是不是很重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