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过了蓝桥,果然,不再有人设宴。

时书扇着风:“原来如此,我以为他和新学派人,特意来支持你的。”

谢无炽:“新政如果成功是大功一件,新政派人会得势,他不横加阻挠已经是好事,怎么会支持。”

党争,权势富贵。

时书转头看窗外白惨惨的天色。

不用说,这一路又是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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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旱,酷热,难当。

潜安一路,时书仿佛回到了高考前的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