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事情,他何止骗过自己一次。
有了前车之鉴,她对于这个男人的话保持怀疑。
见她这漂亮的眉头蹙起,贺聿生有些戏谑,“我还以为你对你那个好死爸多在意呢,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说完他耸耸肩,走到酒窖里拎了瓶酒出来。
走回客厅时,他发现女孩儿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并且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像是一直在等他回来。
“不是不信吗?怎么着,现在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嘲讽,绘子有些梗住,“不是的,我相信你。”
男人伸手解了两颗扣子,大剌剌坐在她旁边,一只手开酒。
酒杯被灌到三分之二,绘子见状立马要起身帮他取冰块,她觉得这时候讨好一下他总是没错的。
贺聿生看到她去冰箱里取了些冰又折返回来,全程没说话,但他能感觉到那明晃晃写在脸上的讨好。
为此现在的他也心情大好,刚处理完一件麻烦事,又难得见这小白眼狼这么乖巧,他把酒推到她面前。
那串粉钻的项链乖乖戴在女孩纤细白净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