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溧静静地看着被四人围殴的那位少年,明明落在下风,却扔不甘心地想要殊死一搏,就像一条凶狠的狼崽子,向敌人露出了它的獠牙。

只可惜,幼崽始终是幼崽,一人之力难敌四手。

若无意外,他会死在这个雨夜,无人问津。

不知怎地,他忽然想起那个父亲留给他的,继承遗产的条件。

手指轻轻敲打着车门,过了很久,夏溧微微勾起唇角,出声:“就他了。”

坐在车头的保镖不明所以地喊了声:“少爷?”

夏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