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她吗?而且还是自己身边的人?可是稚鱼又是怎么知道的?

韩乔脑子里的问号都快变成实质一样顶在她头上了。

江稚鱼却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消了毒后拿起针,“把面纱摘了。”

韩乔手放在耳后,却没立刻动手,犹豫地看了一眼贺言庭。

她实在是怕别人眼里再露出厌恶地情绪。

贺言庭会意起身:“突然想起来,我与韩尚书还有一事要商议,便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