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孙言平的气焰弱了几分,讷讷道:“我等身为臣子,自是要为圣上分忧,为百姓谋福!我兄长因着一己私欲,求一份官差,我自然不能答应。”
江稚鱼接过他的话口:“孙侍郎这话说得对,我既身为臣子,又主管科举一事,事关重大,不容闪失,自然尽职职守,若只因着胞弟身份,便对其偏袒有加,如何对得起圣上,又如何对得起天启地百姓?!”
她一番话大义凛然,孙言平衣袖下的手握紧成拳,道:“说话归说话,若是能做到,才是实质。”
江稚鱼:“侍郎大可宽心,科举一事也并不由我全权负责,有翰林院众人监守,自是出不了差错,难不成,侍郎对这么多人,也放心不下?”
【唉,冬天什么事也不想干,耐心也多了,脾气也好了。】
【不分分钟送人去见太奶了。】
皇帝:“……”
贺言庭:“……”
许言礼:“……”
孙言平双眼看着她,满脸沉默。
另一臣子见状上前一步。
“好,便是你不会偏袒,可人云亦云,若是江泊简当真高中,又有多少人会信你真的毫无偏袒?到那时,落榜的学子听到,岂不是心寒,岂不是会觉得,科举与他们而言并不公平?此事越越闹越大,之后,又岂会再有学子寒窗苦读,考取功名?”
【笑话,现在就不公了?你们之前塞人的时候怎么不说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