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知所措。
因着江稚鱼朝堂上的发言,翰林们皆有些心虚,摸不清她的脾性,也无人敢提。
他们虽不提,但江稚鱼心里却是门清。
“对了,翰林院内,是如何编纂书册的?”
翰林们带着她去看,沿途时随意问道:“江侍读学士可是得了什么好东西,想要抄录?”
毕竟除了这个,他也想不到江稚鱼为何要来看如何编纂书册。
有这功夫,去国子监走一趟,它不香吗?
江稚鱼轻笑一声:“并无,只是有些故事,想要印刷出来罢了。”
翰林闻言点头,打听着江稚鱼的喜好:“不知江侍读学士喜好何等故事呢?是正史一类,还是民间故事中的话本一类?”
“两者都可。”
翰林轻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