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笑容敛下,看着他,浑身上下冒着一股寒气。
“朕不知道他是怎么让你们觉得朕的身份有异的,但朕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朕就是父皇钦定的太子!正经的皇家血脉!最有资格继承这大统之人!明白了吗?”
他深邃的眼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一般,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闻太傅和他对视着,不禁心颤起来。
“……你、你有什么证明?”
“朕不需要证明,朕的存在,就是最好的证明!”
闻太傅心头又是一颤,愣愣地看着皇帝。
对于将死之人,无需解释什么,皇帝不再开口,转身朝门外走去,落脚的一瞬,他突然又道:“朕宅心仁厚,旁人即使知晓了朕的秘密,只要他衷心于朕,又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就容不下了,稚鱼她知晓了自己多少秘密呢,除了一开始,再之后,自己可从未对她起过杀心。
江康安听懂了皇帝的言外之意,眼神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