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朵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下过狱,一想到这些东西要被用到自己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们是何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微动。

“你没必要知道我们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们,你对江稚鱼做了什么就行。”

他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是柔和的,暗处的苏白没忍住皱眉。

阿依朵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又极快地收回视线,在地上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看起来弱柳扶风,好不可怜。

审讯的男子一脸心疼地把她扶了起来,然后

绑在了刑讯用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