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揪出高岩一样揪出江稚鱼。
安乐侯冷笑一声:“本侯没心思与你打这些绕来绕去的哑谜,江稚鱼与我儿的赌注,你可知晓?”
江昭荣心道果然是因为这个,但他这几日忙着和圣上商讨稚鱼上朝一事,并不知晓事件全貌,继续困惑道:“什么赌注?”
“你当真不知?”
“我当真不知。”
安乐侯看他面色坦然,不像说谎的样子,翻了个白眼:“你的女儿与我儿打赌,让我儿接受她的针灸。”
江昭荣:“……”
老匹夫,说话说一半是吧。
江昭荣也装不懂:“竟有此事?不过稚鱼师承神医,此乃好事啊。”
“好你奶奶个腿!”安乐侯没忍住痛骂出声:“我儿刚刚是被抬回来的,这一切,都是拜你女儿所赐!”
他撕破脸,江昭荣也收起了笑容:“侯爷慎言,此事皆听侯爷所言未免偏颇,侯爷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女儿害了你儿子?”
“再者说,侯爷一口一个稚鱼害的,我倒是要问问,你儿子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