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后搀着,饮花怕折寿,可以站稳了就立刻行礼道谢,给萧?湃徽?得有点惆怅。
“不是说私下不跟我讲这些虚礼么,罢了罢了。”
萧?湃唤欣垂?里的其他人,说:“他罚的俸禄我补给你们,跟上回一样,都去绕溪那儿领,听见了吗?”
“是――”
“退下吧。”
饮花有点目瞪口呆了。
新帝登基还不过一月,皇后这就溜出去看来不止一次了,接下来她看萧?湃坏难凵窭锒即?着几分敬佩。
紧接着她突然意识到,那她还怎么出去???
……
萧?湃患?她似乎在发愁,开口道:“饮花,你想什么呢,担心我吗?没事儿的,就算禁足我也能带你在宫里玩儿,也很有意思的!”
饮花回神,想了想说:“王妃娘娘还有事找我,若留久了恐把那头的正事耽误了。”
“不怕,我写个信派人送出去给姐姐就行,”萧?湃慌龅揭?花略带怀疑的眼神,顿时炸毛,“别不信呀!我好歹现在是皇后,送个信有什么难的!”
饮花本打算先来这儿,第二天找个借口出宫,出去把绿盏甩开就行,没那俩侍卫寸步不离地看着总归更好跑。
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寂行收到她的信没有,现在怎么样……
饮花在生平睡过的最好的一张床上过了一夜,却没睡得多好,到后半夜才带着满腹心事睡去。
第二天睁眼,饮花发了会儿呆,神思还没清醒,慢吞吞翻了个身,绿盏正蹲在她床边幽幽地看着她,盯得饮花下意识往后一缩。
“姑娘醒啦!”
“……现在醒了。”
“太好了,王妃来信,派人来接我们回去了。”
萧?湃辉逝档男呕姑凰统鋈ィ?她姐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
派人来接……
这还怎么跑?
后来饮花发现是她自己想多了,现在面临的第一个问题是,她现在连皇后寝宫都出不去,更遑论出宫。
立德殿现在一只苍蝇也放不出去,传个信也就已经很不错了,萧?湃灰裁桓?皇帝说过带了人回来,显然不能让她们堂堂正正地离开。
绿盏担忧地说:“那怎么办……”
萧?湃幌肓讼耄?派人去跟盯着她禁足的侍卫说要见皇上。
这个时辰还没到上朝的点,但谢裕骞一向起得早,这会儿约莫已经起了。
过了一会儿,侍卫回来传信,说让皇后娘娘去陪他用早膳。
萧?湃慌牧伺囊?花的肩:“放心,我搞得定。”
饮花见她壮士断腕般地孤身前去,平静地对绕溪说:“能放心吗?”
绕溪见怪不怪,肯定地点了点头。
萧?湃皇侨嘧哦亲踊乩吹模?神色倦倦,绕溪怕她受了什么委屈,忙上前问:“娘娘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她打了个嗝,“就是吃太饱了,犯困。”
“……”
“饮花,你跟绿盏可以走了,不过我会派绕溪跟你们一起去。”
绕溪:“是要奴婢去王妃府上办什么差事吗?”
萧?湃灰∫⊥罚骸拔腋?他说是要派人出去买做贵妃红的食材,你得跟着去顺路买回来。”
绿盏好奇道:“这些东西御膳房没有吗?”
“笨,我跟他说我事必躬亲,最起码要我宫里的人亲自才买,才能显出足够的诚意,要不你们怎么出去。”
绿盏恍然大悟地“哦”了几声。
饮花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娘娘这里是上火干裂了么,可以叫人做点蜜梨膏。”
萧?湃汇读算叮?颊上登时浮出一片红晕,随口说:“嗯嗯。”
饮花不疑有他,又听她说:“你等等,帮我捎封信给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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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与进宫差不了多少,侍卫换了一批人,但显然是认得绕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