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字最后被他的肩膀轻飘飘兜住,心跳空了一瞬,而后越发激烈地跳动起来。
饮花被他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愣住,呆呆地任他这么将自己圈在怀里。
嘴唇抵在他的肩上,鼻间兜兜转转尽是他身上令人安宁的香,饮花的舌头开始有些不听使唤,她麻麻地叫了声:“寂行……”
寂行没说话,下一秒把怀抱又收紧。
……
饮花这下突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先离开,知道么,我会想办法送你走。”寂行忽然说。
饮花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什么意思?”
“她不会允许我选择回去,我没有余地。在确保你的安全之前,我不能对她说不,”寂行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该受我的牵连。”
饮花的脸色也跟着沉下来,走近,踮了踮脚。
寂行顿时成了动作最不机敏的人偶。
一触即离的是两片柔软的唇瓣,绵绵的触感伴随着少女的馨香,而她倔强地仰着脸,颊上带着不自觉泛起的红。
日头正好,亮光斜斜铺进这间屋子,饮花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唇瓣在光下红得惹人怜爱。
寂行头脑发懵,迟钝地回味起这个吻来。
给予他亲昵的主人却急于向他求证另一件事。
“现在也与我无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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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快完结了家人们
87旧事
岳王是在饮花的住处找到的寂行,正见到他们双双站着,谁也没有说话。
他小心地出声,两人便同时看了过来,隐约间自己顿成了不速之客。
他们先跟他问了安,岳王跟饮花寒暄了两句,随后转向寂行,语气越发小心:“寂行……有时间么,我想找你说会儿话。”
寂行看了看饮花,得到后者一个肯定的眼神,而后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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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白日里的书房比夜间多了几分议事的庄重感,身份的突然转变让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尴尬,至少岳王是。
寂行却不见有何波澜,他看着岳王的视线仍同从前那般,甚至更加漠然。
岳王思索了一番开场白,开口道:“王妃对你和饮花姑娘多有得罪,这是我们的不好,我替她向你们赔不是。”
“哪里不好?”寂行冷不丁问。
岳王愣了一下,说:“所有,所有让你们感到不适的地方,都是我们不好。”
寂行极淡地笑了下,不置可否,没接下文。
谢弗儒被这个儿子的态度冰得拿不准主意,无所适从地搓了搓手掌后,他先叫了人去泡壶茶来。
吩咐完差事,才觉得空气通畅了。
他说:“或许,你要不要听听我与你母亲的事。”
寂行没说话。
谢弗儒看了他的脸色,默认他愿意听下去:“二十年前,我去嵇州的佛寺为国为皇兄祈福,小住了一段时日,这期间与你母亲相识。”
“她腹有诗书,为人纯善,我们讲经论道,之后……自然而言地在一起了。她还俗后,我……”
“还俗?”
寂行总算流露出一些惊讶的神情,紧蹙的眉头、紧绷的嘴角无一不在说明他听闻此言只觉荒谬。
在小辈面前提起此种可以称为风流韵事的过往,谢弗儒脸红一阵白一阵,稍稍平复后继续道:“我等她还俗,带着她在山下改了居所住着,就是那时候有了你。”
寂行紧了紧两颊,手掌不由蜷了起来。
“我们在嵇州过了最高兴的一年,你出生后不久,皇兄召我回京,我那时只想着带你和你母亲回京,再重新正式办一回过门礼,但没想到……她会派人来阻拦。”
“早在你出生时,我就杀过你一次。”
寂行脑中无端浮现出这句话,两相联想,轻易就能联系到一起。
“所以你跟她,”寂行顿了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