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怎么贵步临贱地。”她没转过身,只仍是背对着他道。
谢弗儒被刺了一下,开口:“渭然,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空气静默了片刻。
“有何事,请王爷直言。”
“寂行那件事……非要如此不可?”
萧渭然冷笑了声:“哦,王爷原是来质问我的。昨日不是已经吵过了么,今日要还想吵,等我睡够了再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弗儒自知向来说不过她,闻言语气也急了一些,“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你做什么,但你……你不能用这样的手段逼他做不想做的事……”
一阵风动,帷帐忽然被掀开,萧渭然坐起身直视着他,满面怒容。
“逼他,”她冷笑道,“我让他认祖归宗,坏人我来做,你偷着高兴就行了,还来质问我?谢弗儒,不觉得你太虚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