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头除了怒意,更多的是夹杂了不可置信的惊骇。

书房里。

地面上,那价值不菲的白玉镇纸,被季学礼重重地摔在地上,俨然已经四分五裂。

他那没经过多少岁月洗礼的冠玉面庞上,脸色铁青一片,胸口也因为愤怒的缘故而起伏不定。

“父亲,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要是不信的话,自己验证一下,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季云素这时候将事先准备好的分别装有赖旭年和季婉清血液的瓷瓶,轻轻地放在了季学礼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