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跪上个把时辰就能抵消的,大哥大度容我,我却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傅寒江转过身来,面上倒并没有怒意,不过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纵缜密如傅重洲,有时亦拿捏不准他的情绪。

只听傅寒江道:“昨晚之事我已查清了,都是绣云那个贱婢在弄鬼,所有被她收买之人我已一并处置,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原来昨晚傅寒江撞破弟弟与妻子淫欢那一幕时,虽不敢置信,但当场便意识到不对

这是他的新房,傅重洲无缘无故怎会来此?弟弟不是这般不知礼的人。且傅重洲一看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又听秦霜唤他做夫君,这之中的种种异样,绝不是偷情二字便可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