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想在他怀抱中多停留片刻。
一念及此,连她自己都吓到了。坐在轿中时心中百味杂陈,因而也没注意到自己的香袋儿却是落在了地上。
眼看着王府一众人渐渐远去,傅寒江正欲勒马启程,他的那小厮道:
“大爷瞧,地上有个香袋儿,恐怕是方才那位小公子的。”
说着将那香袋捡起,双手奉予傅寒江,傅寒江只见其上扎着极精巧的花儿,旁边用绒线绣着一行簪花小楷,写道是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他忽然便想到少年掩在发丝下的耳垂,晶莹圆润,果然便似珍珠一般。
小厮道:“瞧着这倒像是姑娘的东西,怎么会在那位小爷身上?”
众人都笑道:“莫不是意中人所赠罢。”
傅寒江一语不发,想了想,将香袋收入袖中,随即扬手挥鞭,只听得嘚嘚的马蹄声中,众人一径去了。
此处却说秦露被送回别庄后,玉姝听了管事回报,少不得将她责骂了一番,因道:
“看来还是家里太纵着你些了,平日在家中玩闹也便罢了,今日若不是管事的及时将你找回,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家里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此事我必要回禀老太太太太的,需得有人好生管教你才好!”
秦露亦知理亏,不敢辩解,只垂头丧气着默然不语,见玉姝气得狠了,方才上来劝道: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不是,姐姐快别生气,为我气着了姐姐和小外甥,不值当!”
玉姝听了这话,不免又气又笑,狠拧了她的脸一下,道:“罢罢罢!我瞧你日后也不敢再如此妄为了。”
秦露一听,不禁眼前发亮:“姐姐这话的意思,是不会告诉老太太太太了?”
玉姝道:“外祖母年纪大了,我还怕你气着她老人家,从今日起,你在家中闭门抄书,不抄满五百遍不许出门。”
秦露听了,无有不从的,忙抱着玉姝的胳膊连称“好姐姐”,又道:
“姐姐放心,那人不是坏人的。”
玉姝疑道:“你还认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