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伯宣很喜欢呢……秦露心中愈喜,话本上又是怎么说的?接下来,把那个小孔里流出来的精液都舔掉……

她忙卖力地舔吮起来,但听得啧啧声响中,她粉嫩的灵舌时隐时现,如同一尾游鱼嬉戏逡巡,又好似孩童舔着糖棍儿一般,那天真又专注的神情因而显得她眼下的动作愈发靡乱。

舔完后,她又在自己舌上尝了尝,似乎意犹未尽,照顾完了龟头,接下来就是大鸡巴的棍身了,唔……伯宣的鸡巴这样长,又这样粗,若是一一舔起来,怕是她的小嘴都要麻了。

想到此处,小美人儿便决定双管齐下,只见她抬起眼帘,忽而朝傅寒江狡黠一笑,小手握着粗棍子往自己肥硕的美乳间送去,那沉甸甸又翘耸耸的乳球把欲龙一夹,傅寒江顿时爽得又一哼,额角大颗大颗热汗滚落。

他想到之前欢爱时自己曾抵着她奶儿这般肏弄过,事后还有些后悔,不该如此孟浪,没想到小东西这么快就把这招学去了。莫非她被旁人哄着丢了身子,也是受此启发?

心念电转间,美人儿已经重又低下头去,樱唇含住湿漉漉的龙首吞咽,肉棒的大半截紫黑棒身却是陷在雪白软弹乳肉中,比起被下面那张小骚嘴儿夹弄,其绵滑软嫩,竟更胜一筹。

更何况前次傅寒江是压着小美人儿搞的,此时却是她主动为之。但见她两只纤白小手捏着乳球,努力把奶儿往中间挤,两只可怜玉桃因此都被捏挤得变了形。

狰狞丑陋的雄性性器却插在她玉峰之间,她一面含吮,一面拿奶子在那粗糙棍身上上下摩擦。奶头时不时划过肉棒,她娇嫩的脸颊也被耻毛扎刺着,白腻胸口上横七竖八地或是她的口涎,或是马眼里渗出的前精,便仿佛一尊完美无暇的玉像,硬生生被男人给玷污了。

此情此景,傅寒江如何不兴奋?一开始他还能忍着低吟,不想让自己失态地喘出来,到最后却是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忍不住摆动着结实劲腰在美人儿口间抽插。

秦露见状,愈发喜悦,看来伯宣很舒服呢,自己要更卖力些……她开始配合肉棒进出的频率有节奏地吸嘬,大鸡巴前冲时便含紧龟头一吸,后撤时再故意放松口腔,深吸一口气。

待阳根重新捅入,檀口便骤然收紧,湿热的内壁死死压迫着敏感龙首,其中的销魂蚀骨,几次都差点教男人丢了。

“嗯!”

傅寒江不由深感丢脸,又暗恨这小骚货花样如此繁多,必是在其他“粗棍子”那里试过许多回的。

他因怕伤到秦露,一直在极力忍耐着肆意挺送的冲动,此时在妒火与欲火的交织驱使下,终于忍不住朝前一挺,小美人儿“唔”的一声,美目圆睁,霎时间竟有一种窒息之感,几乎没被那粗长性器给捅穿了喉咙眼儿。

珠没满百,双更_(|3)∠)_

€嫉妒淫虐(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嫉妒淫虐(高H)

“唔……啊哈……唔,嗯!”

一时之间,男人飞快摆动着结实腰臀,两颗肉球啪啪啪啪拍打在美人儿柔嫩的下颌上,不过片刻功夫,她颊上便全是红痕。

秦露此时却连叫也叫不出来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仅是因为整张小口都被塞满,那根可怖的铁杵还在狠命往她喉咙最深处插,更因男人下腹上的乌黑耻毛浓密又粗硬,她不止口鼻深埋其中,连视线都被完全遮蔽。

头昏脑涨间,她本能就想把肉棒往外挤,但这般一用力,登时又刺激得男人更激烈地干她。

不知不觉间,傅寒江已站起身来,大手压着她的小脑袋不许她乱动,一丝不挂的少女跪在他腿间,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罗裙早已滑落在地,只剩湿漉漉的亵裤还挂在她的大腿上。

她两手环抱着他强壮的大腿,娇躯因这樱唇间的强力肏干又是颤又是晃,只能靠着这个姿势稳住平衡,整张纯美无暇的小脸都埋在一片“密林”之中,精囊与嫩颊彼此摩擦,前精和口水涂满了她的小脸

哪怕没有正在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