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偷汉子……”

“呜呜,霜儿只是,只是好奇……才,才……”

话未说完,美人儿娇嫩的奶子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嗤笑道:“好奇?”

“好奇会专挑最粗的假棍子含?好奇会慌慌张张地见我回来了就赶紧穿衣裳?嫂嫂,你果然不会撒谎……”其实傅重洲知道秦霜是因为脸皮薄,怕自己知道了她偷偷在家玩穴,却故意骤然放冷声音,喝道:

“骚妇!准是你已经偷过人了,屄里还流着野男人的野精,怕我发现你的屄都被干肿了,方才故意插个假棍子来迷惑我的是不是?!”

“呜呜不是……霜儿没有,啊哈……霜儿不是骚妇,霜儿没偷汉子……啊,嗯啊!……又要到了,啊啊子宫都要被肏烂了……”

一语未了,小少妇已经抽搐着到了高潮,但她知道这场淫乱的盛宴还远没有到结束之时。

恍惚中她想起了那次自己误以为惨遭贼人奸污,几乎没被傅重洲玩死的经历,此时他掺杂着妒意的话语半真半假,或许他真的怕她出去找野男人方才这么玩她,毕竟……她是个背着夫君和小叔私通的淫妇呢……

补欠更,四更(●′З`●)

€快叫夫君(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快叫夫君(高H)

想到此处,秦霜竟觉得身子也跟着愈加兴奋起来,她忙将那羞人的念头给压回去,不想承认自己其实乐在其中。

但傅重洲如何会轻易放过她?不仅趁着她高潮时更加凶狠地对着子宫壁连连顶弄,又在射精时把她按在胯下不断缠吻着汲取她口中的空气。

那种濒临的窒息的感觉让美人儿再次攀上极乐巅峰,嫩屄被精液烫着,奶子被大手揉着,连敏感的尿道口都被男人下腹生着的粗硬耻毛磨得又红又肿。三重攻袭之下,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甚至要晕死过去,偏偏傅重洲又给她渡气,让她想晕却不能晕,原本平坦的小腹迅速涨大起来,一泡浓精射完,她竟如怀胎妇人一般,肚子都鼓了。

而那些淫水精浆就这般堵在她细窄的宫腔里,轻轻一动,就觉得淫靡的水声直晃荡,偏又因为穴口被堵住泄不出来。可怜秦霜实在无法,灵光一闪间,忽然想到一个杀手锏,忙将男人搂住娇声哭道:

“霜儿真的不行了……夫,夫君,饶了霜儿罢……”

原来他二人欢爱时,傅重洲一直哄她叫自己夫君,不知哄了多少次却未能成功。只因秦霜想到自己如今到底是有夫之妇,虽说与傅寒江有名无实,可如何能管他的弟弟又叫夫君?

眼下却因肚子里涨得委实难受,只得抛却矜持,但见她一双水雾濛濛的大眼儿抬起,既娇且怯,既媚且羞地这样朝男人一看

又听到那“夫君”二字,傅重洲只觉喉间一紧,胯下刚射完精的肉棒竟憋涨得如要爆开一般,瞬间硬如生铁。

……该死!小骚妇,非逼着他今儿干死她不可,既然她这么浪这么会勾人,就别怪他下手狠!

可怜秦霜还以为这招必奏效的,忽见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那双黑瞳竟隐隐赤红起来。她惊慌之下,娇躯已被猛地翻转过去,身上七零八落的衣衫被彻底扯下,一把扔在地上。

屋子里的那张大圆桌已是不知道任他们欢爱过多少次了,她娇嫩的奶头一贴上桌面的大理石,立时被冰得哆嗦。樱果颤颤巍巍站立而起,可怜的小少妇便如同一只纯洁羔羊,手脚都被衣带分开绑住缚于桌柱,一丝不挂的女体被迫摆成一个跪趴的“大”字形。

在此期间,傅重洲的鸡巴终于滑出穴外,堵了她满肚子的淫液也淅淅沥沥涌出,不等那些浓稠的浊白流尽,男人已朝前一挺,轻松将她干了个透,她“啊”的一声,连连娇颤,胴体在激烈的撞击间不住向前滑,偏又因为脚踝被捆得紧紧的,根本动弹不得。

“嗯,嗯……不要,啊!……重洲,不要……真的要被干死了,呜呜,霜儿真的要被干死了……”

“好快,子宫要被插烂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