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将玉姝压在身下,红罗帐内,男人和少女交叠在一处的身形影影绰绰,屋中下人早已退得一干二净,只有凌波锦瑟守在门口。

锦瑟已然听凌波说了玉姝与萧璟之事,此时仍旧担忧道:

“姐姐,这萧先生会不会趁机对姑娘……”

凌波叹一口气:“姑娘一直没有被他破瓜,无论如何,身子还是守住了的。”至于这其中又有多少的淫靡纠缠和香艳情事,凌波也只能把自己当做是那睁眼的瞎子看不见,就只当不知。

锦瑟到底年纪还小,亦是懵懵懂懂,问了一句便也丢开,又道:

“不过萧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姐姐让我传信出去给他,我本以为他也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罢了,谁能想到,他竟能瞒过满院子巡夜的下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这里。”

且他出现时,依旧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仿佛闲庭信步,哪里像是个潜入公府后院,夜探香闺的登徒子?

不独她,玉姝亦是对萧璟能出现在自己房中百般不解,一面被他解着衣衫,口中尤问:“你莫不是白日就藏在这里了?”

“还是,你收买了内院的下人?”

“你假扮小厮混进来的?”

一时想到自己近日为了写书看的一则传奇:“噢,你是能飞檐走壁的梁上君子!”

萧璟手上一顿,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君子可以,‘梁上’二字倒免了。还是说,我在你心里就是如此不堪?”

说着已将玉姝身上兜衣解下,那一身冰肌玉骨虽已看过多次,依旧是教人流连忘返,难以自持。

玉姝被他看得脸上作烧,当下哼了一声:“你若是君子,也不会在这里欺负我。”

胸口一对美乳已被大手握入掌中,正轻揉慢捻地品味着,萧璟曲指就轻轻弹了她额头一下:“小没良心的,我深夜来此还不是为了帮你解毒,你倒怪起我来了?”

一时间,少女已被他揉得娇吟阵阵,身子不断扭动起来,玉姝尤还不服气,正准备驳他两句,只是身上哪还有力气呢?一双小脚也忍不住勾在男人腰后,贴着他身躯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