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花”,到最后他兴头来了,便会如今日这般命令她不着寸缕地二门直走至上房。

虽说沿途无人,可这般遥远的一段距离,又不似花圃里总还有几分遮掩。想到下人们或许早已猜到了点什么,玉姝便觉羞耻到了极致。偏那羞耻之中又生出隐秘的刺激来,让她只恨自己被男人调教坏了。

一时她终于支撑不住,口中呜呜咽咽着一面抽噎一面呻吟:“姝,姝儿实在,实在走不了了……夫君,呜……腿好软,小屄里也好,好酸……又要丢了呜呜……”

见她哭得可怜,周景宵方上前来将她搂在怀里:

“乖,上房还远着呢,再走走……姝儿难道要我叫人来扶你回去?”

玉姝一听,顿时吓得一哆嗦。想到自己这般一丝不挂身上还遍布吻痕指印的模样若是被人瞧去,从此也就不用见人了,忙抓住男人的胳膊乞求道:

“姝儿不要,夫君……可是姝儿真的走不动了,呜呜……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