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忽然身子僵了僵,脸却红了。

秦沄道:“怎么了,可是走累了?”

蕊娘咬了咬唇,踮起脚尖,小声在他耳边道:

“那个……那个要出来了……”

原来自打蕊娘生了灿姐儿后,那奶水却是一日比一日还多,如今灿姐儿早就已经断奶,她乳汁却丰沛得每日都要挤个六七回。

因她这难以启齿的羞处,当初家里虽给灿姐儿备了好几个奶娘,却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不仅如此,灿姐儿吃过后还有某人要吃,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奶尖儿日日都被男人含吮的关系,她经常乳头被衣料摩擦着就有奶汁流了出来,那贴身小衣都是用的最好的宫绸做的,摸起来只觉轻薄无物,偏如此,也还是时时磨得她奶头肿痛。

今日出门,蕊娘早已在小衣里头又垫了两块绫帕,怕的就是衣裳弄湿了教人看出来。只是那绫帕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小衣已经快兜不住了。

她高耸的乳峰被包裹在厚厚的绫罗之下,因冬日天寒,衣裳自然穿得多裹得紧,如此一来,愈觉胸口濡湿得难受。

谁知秦沄听了,却将眉梢轻轻一挑,道:

“那个?夫人在说什么,我竟不懂。”

蕊娘见状,如何还不知他是故意的?不禁又羞又恼。她知道秦沄想听她说什么,跺了跺脚,还是红着脸在他耳边悄声道:

“奶水要流出来了……夫君,帮蕊儿吸一吸罢……”

一语未了,一双横波美目已是斜睨了过去,但见流波转盼,眼角含春,真真是说不尽的风流妩媚,道不完的娇憨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