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辛宜啊,辛宜,你说本官卑鄙虚伪……这点倒是不假。”

“但你辛宜又能清高得了哪去?”他忽地冷笑一声。

“我季桓不信神佛,不信报应,不信旁人,我只信因果。”

“你要知道,如今的一切恶果,皆由你辛宜而起!”

“别忘了,当初是你辛宜,非要嫁过来。”

“我刻意冷落你两载之久,即便你知晓后果,也仍要嫁进来。”

“至于你不顾一切嫁给季府,为了什么,想必你心中清楚,也不必我说。”

“而今,本官于你而言,再无旁的利用价值,你自然不用再继续隐忍伪装,不必刻意讨好。”

“辛宜,你看看你自己有多虚伪多卑鄙!”

他说话的时候,辛宜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如潮。

今日之前,她只以为季桓不喜她,从没真心待过她,甚至还把她当随时可以利用抛弃的棋子。

原来,无论过去她多么努力,在他眼底都是别有居心,她年少时的爱意,成婚后的期待,在此刻都成卑鄙虚伪,甚至,她在季桓眼中就是个笑话!

见她目光动容,有所恍惚,男人当机立断,抬掌忽地击向她的手腕,也正是这瞬间,凝钧剑猛然落到地上,震得她心头一滞。

她失力地跌坐在地,也感受不到地上的碎瓷,和手腕上的剧痛,只形同一棵死木,呆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