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齐琼之谋反。以郭晟的性子,必然会斩杀齐术祭旗。
“且再等等看,看看季桓究竟是想借此调查吴郡水患,还是暗中觊觎旁的东西。”乔茂道。
比如陆氏留下的大片家产良田,矿产商铺。
早些年扬州腹背受敌,那清河崔氏敢在季桓的授意下,南迁会稽蚕食扬州。这件事,他还未曾腾出手与季桓算帐。
“等等等!你只会让我们等,莫忘了,陆氏一族就是在你等得过程中覆灭的!”
朱轻之所以如此生气,因为他们与陆氏之间通过联姻,经商,形成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竟衔,不过一个朱泮,平日里纨绔恶劣惯了,他掀不起什么风浪。”齐琼之沉默良久,疲倦的面容当即缓和了几分。
“不可,朱泮之妇是陆氏女,今早朱泮的父亲与我说过,是朱泮和陆氏的人,一起毁坏的震泽河堤!”怕引来旁人不满,朱轻懊恼到:
“我也是今早才得知,我朱家竟然也被扯进了此事中。”
“直接将朱泮舍弃了就是。”齐琼之有些烦躁,他平生最厌恶地便是牛泮那等不学无术还四处惹事生非之人。
“若真能舍弃朱泮,我何至于这般焦急!”朱轻也急了,有些不满齐琼之的态度。
“朱泮之父,当年随定昌太子平寇乱,定扬州……”朱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悻悻道:“何况,他见过世子!”
这也就是朱轻不敢动手的原因,朱启在族中得高望重,是以朱泮那般败类,能在吴郡横行这么久都无人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