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雨下得太大,奴婢正欲急着浣衣,不是有意。”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房内的男人忽地起了意,季桓冷冷道:

“进来。”

那婢女端着一盆衣裳,深情紧张。男人视线扫去,发觉这正是那晚用饭时,她穿地霜白襦裙。

“你饮酒了?”季桓定定地看着那侍女,将她看的战战兢兢。

登时跪下,那婢女慌乱哭道:“大人冤枉,奴婢不会饮酒。”

钟栎上前,打量着那盆衣衫。余光留意季桓的神色,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自然不敢随意触碰那霜白衣衫。

“主上,是衣衫上的酒。”